幾百人吃的。你快去,把溼衣服換了。”宓月催促了宓崢之後,便去廚房幫忙。
院裡的人手有限,宓月有時間便去搭把手,幫著熬藥湯,或者做些吃食。主要是幫著配藥,譬如傷藥等。備幾百人用的藥,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。
宓月手頭忙,便讓魏紫照顧戚氏。
直到晚上,戚氏才醒過來。
宓月與歐陽神醫一道在藥房裡配藥,侍衛和莊衛出去了這麼多人,都在水上做事,難免會積了寒氣。
加上現今天氣最容易受寒感冒,她就多配了些藥給大家防治一下,有病治病,沒病防病。
姚黃進來稟報道:“戚氏醒來了,魏紫姐姐怕她又想不開,留在那裡看著她。”
歐陽神醫對戚氏的事有所耳聞,對宓月揮了揮手,說:“你去吧,藥方都開好了,抓藥的事就交給老夫。”
宓月便放下手中的活,與姚黃一道去了客房。
戚氏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,氣若游絲,臉色透著青白之色。
聽到宓月進來,戚氏才微微轉動了下眼珠子,困難地轉過頭,朝宓月望去。
宓月示意她別動,說道:“你別亂動,尤其別動你的頭,是不是感受頭暈難受?胸悶想吐?”
戚氏有氣無力地說道:“大小姐,你何必救奴家?讓奴家死了豈不是一了百了?”
“你倒是一了百了了,可想過阿寶的感受?你當著她的面自盡,流了一腦袋的血,她當場就嚇得臉白了,如今還時不時恍惚著。”見戚氏淚湧了出來,宓月又說道:“好在我帶了不少藥過來,給她服了一粒安神丸,她如今睡下了。不過等她醒了,定要找你的,你可不能這麼一副模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