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樣的。”
“不一樣的。”宓月糾正了他的想法,待出去後,走到偏僻的地方,見四周無人,她突然踮起腳,親了一下他。
她這才笑眯眯地說“這個才是嫁妝,喜歡嗎?”
蕭溍眸『色』轉深,熾熱如火,直直地看著她,移不開眼睛。
喜歡,他喜歡極了。
夜晚來臨,即使尚未下雪,楚國冬天的夜晚也是極冷的。
蕭溍燒了一個炭盆,捧進了宓月的房間,免得她晚上受涼。
燭光下,她正坐在桌子邊,拿著針線在縫衣服。
桌子上,放了幾匹前幾日買的布料。
蕭溍把炭盆放在她腳邊不遠的地方,見她在做衣裳,那衣裳偏小,顏『色』是鮮豔的。“這是給誰做的?”
宓月拿針在頭髮上擦了擦,能使針頭潤滑,減少摩擦,縫起來就更容易了。“這是給阿熙做的衣裳,我把他一人丟在王城,小傢伙說不定要鬧情緒了。”
蕭溍又看到桌上面放著一件稍大的男衫,心生喜意,狀似無意地問“這又是給誰做的?”
宓月看了一眼,說“給阿崢做的,他長得快,衣服也換得快,得給他準備一套。”
小的是給小宓熙的,大的是給熊孩子宓崢,誰都有,偏偏他沒有。
蕭溍失落極了。
宓月瞥了他一眼,低聲笑了笑,從布匹最下面取出一套衣服來,“給,試一下,看合不合身。”
驚喜來得太過突然,蕭溍有些不敢相信,“給我的?”
“那日才買了布匹,我就給你做了一件。”
蕭溍心頭跳躍著快樂的浪花,但臉上,卻是非常大度地說“不用急著給我做,兩個弟弟小,他們優先,我不急的。”
宓月就不拆穿他了,方才也不知道是誰了,聽沒他的衣服就吃醋了。
“阿溍,你是我最重要的人,當然得第一個給你做。”宓月甜甜蜜蜜地說道。
蕭溍聽了這話,比吃一整罐的蜜糖還甜,唇角揚起的笑弧,再怎麼矜持也壓不去。
明明是冬天,可他卻已經沐浴在春風裡了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