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宓月雙手托腮,笑著問他。
蕭溍眸中含笑,“你還有什麼事情沒做的?”
宓月眼珠子轉了轉,“可多了。”
“有哪些?”
宓月指了下桌子,“一口熱茶都沒有。”
蕭溍從善如流地說“我去端。”
“床沒有鋪。”
“我去,等會兒我抱幾張新被子過來,沒有被人用過的。”
好像為難不了他呢。
宓月又想到一個更刁鑽的,故意說“衣服也沒有洗。”
蕭溍卻是沉默了一下,問“那個他也幫你洗過衣服嗎?”
宓月指尖纏著一縷髮絲,張口就來“不僅幫我洗過衣服,還幫我洗過腳呢。”
“我也可以。”燭光下,他眼裡的盛滿了認真。
不等宓月反應過來,他已蹲下身,把她的鞋子脫了,輕輕地放到腳盆裡。
宓月瞪大了眼睛,她只是隨口說說的,他卻當真了!
他的一隻大手可以抓住她的兩隻腳兒,手中的腳兒,小小巧巧,白白嫩嫩的,腳趾頭一根根圓潤又可愛,如那最上等的白玉,令人見之心喜,愛不釋手。
蕭溍一開始帶著一絲賭氣,不願於輸給那個哪怕是他自己的男人。
哪想洗了起來,手便捨不得離開,慢慢地搓洗著,如同在仔細地愛護著掌中的藝術品。
掌中的美玉太過美好,他漸漸地臉紅耳赤,心跳加速起來。
見宓月一直沒作聲,他有些忐忑地抬起頭,怕她覺得他唐突了,卻不料撞見她笑『吟』『吟』的笑容。
蕭溍臉上掠過一絲不自在,故作一本正經地咳嗽了兩下,放開手中的玉足,“洗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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