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紈絝洗漱完過來,正好聽到宓月在喊“開飯了,快點上桌,大家別客氣,趁熱吃。”
眾紈絝聞言,盡皆大喜,連忙加快步伐走過去。
哪想才剛走近,便見幾十名羽林衛已經上桌了,佔據了五桌好菜。
慕容皓飛瞧見那一桌桌的大菜,又見羽林衛一個個吃得香噴噴的,吃得頭都抬不起來,連忙問宓月“宓大小姐,我們的飯菜呢?”
宓月往旁邊的院子一指,“你們的飯都在那邊院子,都擺好了,趕緊去吃吧,吃完了咱們要上路。”
宓月又提醒了他們一句“記得多吃一點,吃飽一些。”
慕容皓飛連連應了,這麼好吃的菜,這麼豐盛的菜,比他在家裡吃得還更好,當然得多吃一些了。
一群紈絝懷著欣喜之情去了旁邊的院子,看到三張桌子,上面已擺上了碗,桌面擱了一大盆米飯。
然而——
“菜呢?菜怎麼還沒上?”慕容皓飛問道。
畢書林先上去坐下,說“人沒上坐,菜怎麼可能會上?趕緊的,大家趕緊坐好,等上菜。”
所有人都選了座位坐下,坐等上菜,只是,等來等去,怎麼不見莊奴給他們這邊上菜,而羽林衛那邊已經快要吃完了。
魏景賢又開始生起不妙的感覺來了,他想到宓月方才提醒過的話,心口猛地跳了一下,拿起碗,裝了一大碗米飯,幹吃起來。
孟子騰奇怪地看著魏景賢“菜還沒上呢,你怎麼吃起來了?”
魏景賢扒了一大口飯,差點嚥著,倒了一碗水送了下去,方與孟子騰說“聽我一句勸,趕緊吃吧。”
“白飯怎麼吃?”對面的沈立亭無聊地用筷子敲著碗,說道。
以魏景賢吃了宓月那麼多次虧來推算,他覺得,必須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宓月的險惡之心。“沈兄,孟兄,聽兄弟一句勸的,趕緊吃吧,有白米飯就不錯了。”
“沒菜吃不下,皓飛兄去催菜了,等上了菜再說。我瞧見羽林衛那邊的飯桌,上面有剛烤好的烤鴨,還有燒雞,那都是我最喜歡吃的菜。”
“我最喜歡吃的紅燒肉,等會兒你們都不許和我搶。”
眾紈絝嘻嘻哈哈地說著笑,前去催菜的慕容皓飛滿臉怒氣地回來了。
“皓飛兄,菜呢?”立即有人問道。
慕容皓飛惱怒極了,說“廚房那邊說沒有我們的菜,只有米飯。”
魏景賢心想果然如此,立即扒飯扒得更快了。
而其他紈絝都炸了,紛紛喊了起來“沒菜怎麼吃飯?宓大小姐是什麼意思?她敢虐待我們不成?”
有人已默默地說又不是沒虐過,昨天就被宓大魔鬼給虐了一天。
眾紈絝正要去找宓月算賬,吃飽吃撐了的羽林軍統領於北明已帶著幾名羽林衛過來了。
於北明剛站定,就打了幾個飽嗝,旁邊的幾個羽林衛亦是如此。
於北明還好,俸高,偶爾可以到五味酒樓加加餐。但羽林衛每個月的俸極低,很多人都捨不得去五味酒樓吃飯,五味酒樓的菜的確十分美味,但價錢更高。
今兒能白吃一頓,還吃到撐,許多羽林衛都放開了肚子吃,一直吃到撐不下去了才遺憾地放下碗。
於北明『摸』了『摸』撐鼓的肚子,對著一群紈絝說道“還有一刻鐘的時間就要出發了,你們若是不吃的話,就得空著肚子走。”
“去哪?”畢書林問道。
於北明往王莊後面的山頭一指,說“上山。”
“上門做什麼?”
“訓練。”於北明斜斜地看了眾紈絝一眼,“你們該不會是過了一個晚上就忘了大王的旨意吧?若是忘了,下官給各位公子再傳一遍大王的旨意。眾位犯下律法,須得重懲,但看在眾位父輩祖輩為楚國立過功勞的份上,從輕發落,交由宓大小姐懲治。而這懲治,就是宓大小姐制訂的訓練計劃。”
慕容皓飛當然知道這一回事,就因為大王下令了,他們昨日被宓月整得再慘,最後也沒敢逃回家。“訓練是訓練,跟吃飯是兩回事,不上菜,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吃飯也是訓練之一。”於北明暗暗回味了下今天的飯菜,宓大小姐說了,等訓練完畢還會讓五味酒樓做一頓豐盛的菜餚來犒勞大家,接下來的日子就要辛苦大家了。
於北明不是第一次跟宓月混了,上一次合作得就極其愉快,所以跟宓月早有了默契。他看了下時間,說“離一刻鐘的時間快到了,你們再不吃的話,可不要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