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見父親凝重的神『色』,彭氏兄弟識趣地沒有問出來。
宓崢趴在厚厚的枯草上面,軍帽上面套了一頂用枯草編成的簡單草帽,使他與枯黃的草地幾乎溶為一體。
姐夫曾經教過他,埋伏要擅於隱藏自己。
到處一片枯黃,他的軍帽卻是青『色』的,容易暴『露』他的腦袋。於是,他無師自通地想到了這一個辦法。
旁邊的老兵看到宓崢的裝扮,微一琢磨,暗呼大妙,便也學著宓崢,扯了長草編個草圈套在帽上。
這一招很快被旁邊的老兵學去,漸漸地,橫野軍計程車兵都有樣學樣,扯了草來偽裝。
“這是誰的主意?”彭廣涪看到麾下士兵奇怪的裝束,但又奇異地能『迷』『惑』敵人的目力。這麼一裝扮,他們的隱蔽『性』又更強了。
副將朝宓崢指了下,說“是那位新兵想的主意。”
彭廣涪記起來了,那個有點眼熟的小獵人。“吩咐下去,每名士兵都套上草帽。還有,給本將軍也弄一頂。”
蒼山城的方向,漸漸地走來隊伍極長計程車兵。
三個士兵一組推著一輛兩輪車,一人在前面拉,兩人在後面推,車上裝滿了東西。士兵的步伐不慢,顯然車上的東西並不重。
宓崢輕輕地從身後抽出一支箭,慢慢地搭在五石弓上,眼神如同鷹隼一般犀利,盯著下面計程車兵。
姐夫曾經說過,『射』人先『射』馬,擒賊先擒王,要先把最大的那個幹掉。失去了王,底下的兵就會『亂』成一盤散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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