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他現在想回了以前的事。
蕭溍牽著宓月的手,遺憾說道:“只怕未來數年,我們都不能過上平靜的生活了。”
權與利,並非是他追求的東西。他只願與她一道,比翼雙飛,平淡而又幸福地過上一生。
偏偏有些事,彷彿是天註定了一樣,無法擺脫,終要陷入那泥沼之中。
“沒關係。”宓月看著他,笑道:“大不了和上一世一樣,先辛苦幾十年,等天下太平,我們再攜手遊山玩水,過自在逍遙的日子。”
蕭溍卻眉頭微皺。
幾十年?
他不願意怎麼辦?
人生何其短暫,為何要為別人忙碌幾十年?
蕭溍負在背後手指動了動,也許,他的手段還可以再激烈一點……
草屋有三個房間,除了一個雜物間外,另兩個是臥室。
蕭溍走到宓住所住的房間,首先聞到一股淡雅的花香。
他望去,發現了桌子上面的木製瓶子,上面正插著一束花。
這束花,正是清晨時分,宓月在山上採的。
簡陋的房間,因為一束花,多一絲馨香。似乎她在的地方,總讓他感覺到家的溫暖。
目光追隨著妻子的身影,見她在忙碌地收拾明天的行李,他上去給她搭把手。
宓月要帶的東西並不多,只有幾樣藥物,還有明天早上吃的乾糧。
今晚得早些歇息,明日清晨就要出發,安排回皇城的事。
只是夜晚,夫妻二人久別重逢,忍不住說了半宿的話……
皇城。
豫安王妃出事後,皇城就沒有平靜過,這兩天的殺戮,更是讓整個皇城的百姓都生活在恐慌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