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病,也算不上什麼大毛病,就是難受了些。
然而肖氏被宓月輕輕易易地瞧了出來,坐在凳子上,如坐針氈,再不敢站出來挑宓月的是非。同時,也更加記恨宓月了。
肖氏想挑宓月的事,除了站在端王這一邊之外,與荊國的事大有關連。
荊國的背後,就是端王。
端王在荊國經營得正好,眼看就要吃掉楚國壯大起來,誰知道反被楚國給滅了。而楚國之所以能反敗為勝,都是宓月出的主意。
肖氏夫家有一位侄女,在她的牽線下,嫁去了荊國,做了荊王的妃子。那侄女甚是得寵,每年還給她送了不少錢財。荊國一滅,那位妃子死了,肖氏的財路也斷了,還因為此事,夫家的人一直埋怨她,責怪她讓侄女嫁去了荊國,失了性命,讓她受了不少的吃落,更被那侄女的父母給怨恨死了。
故而,早在一聽到豫安王的未來妻子是宓月,那個導致荊國滅亡的女人,肖氏就恨上了幾分。
哪想,沒找到宓月的麻煩,反而讓自己引來大麻煩。
經此一事,明日皇城到處便有她有病的傳言了。
肖氏對宓月恨得牙癢癢,偏偏再不敢說一句,生恐宓月把她的症狀說了出來,那就真的沒臉見人了……
肖氏滿腹惱火,又見眾夫人看她的奇怪眼神,更加不好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