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酸得很,傅綺悅坐在亭上,朝下面譏誚道:“哪來的土包子?瞧瞧穿的都是什麼,難道不知道今年皇城興留仙裙嗎?”
不能睜著眼睛瞎說醜,只能往土裡、往過時講了。
宓月聽到這番話,抬起頭,朝上面亭子裡的姑娘瞧了瞧。
居中的一個姑娘的打扮衣著最華麗,同時,宓月也察覺到了對方濃濃的敵意。
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,但絕對不是朋友。
而宓月今兒過來,就是專門打擊這些是敵非友之人。
她朝對方身上漂亮的留仙裙看了眼,輕笑著問:“既穿著留仙裙,那必是知道留仙裙的來歷了?”
留仙裙的來歷,就是來自楚國,來自宓月之手!
穿著留仙裙,竟然說做出留仙裙的人是土包子……
那得多眼瞎!
亭中的姑娘顧忌傅綺悅的身份,不敢說話,莊家的幾個姑娘卻不給傅綺悅的面子,撲哧地笑了起來。
“真是笑死人了,既嫌阿月姐姐土,怎麼卻要穿著阿月姐姐的留仙裙拋頭露臉?那不就是比土包子還土?”
莊三小姐莊秀蘭眨了眨眼,“二姐,比土包子還土,那又是什麼?”
莊四小姐莊秀嫻快人快語說:“土疙瘩。”
莊秀儀樂了起來,“四妹妹說得對,就是一塊土疙瘩,又硬又臭又土的疙瘩。”
傅家與豫安王不對付,在朝堂不止一次打壓支援豫安王的定安侯爺,兩家大人為政敵,兩家的姑娘少爺也向來勢同水火,誰都不會讓著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