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侯不必多禮,起吧。”蕭溍給懷仁侯賜了一個座位。
懷仁侯爬起來,只敢沾著一點椅子坐下,戰戰兢兢,把過來的意圖都說了。
原來,懷仁侯忙碌了整整一晚,竟然說動了八家晉陽城有頭有面的勳貴世家,今日一早結成伴來前來投誠。
一大清早,就來了九家投誠,對蕭溍來說,無疑是開門大吉,他站了起來,“懷仁侯,隨本王一道去親迎他們。”
懷仁侯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,“不敢勞王爺大駕,派個人去宣他們便是。”
蕭溍擺了下手,說:“八大家是看在懷仁侯的情份上過來投誠的,這個臉面本王是要給的。”
懷仁侯頓時熱淚盈眶,王爺這是在抬舉他啊!這是告訴晉陽城人,往後他就是豫王罩的人了!他一個無權無勢的人,王爺卻對他這麼好,比原先的荊王不知好多少,這麼好的主子不跟,他豈不是會被天打雷劈?
“王爺您請,臣在前面給王爺領路。”懷仁侯激動得給蕭溍透底了,說道:“王爺親自去迎也好,臣昨晚一共去了二十家,但有十二家在觀望,今日王爺這禮賢下士的名聲一傳開來,他們定要後悔極了。這八家雖隨了臣過來,但不知道王爺是這般好的人,如今都忐忑不安著呢。王爺的親迎,如同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,往後他們對王爺必會死心塌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