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為那一次,朝中百官,以及皇城百姓才意識到,皇長孫已經長大了。逐漸地,朝中又起了一股支援皇室正統的嫡派人物。
蕭溍在朝野的影響力漸漸高了起來,但也招了幾位皇子的眼,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暗殺……
每一次的暗殺,不僅沒有殺死蕭溍,反而讓他變得更加的耀眼。
每一次的暗殺與陰謀,都讓他成長一步,成為今日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。
“王爺!”李更明把剛查到的資訊給蕭溍報來,“是太師府的傅七爺。”
那蒙面頭領太過自負,認為武功在皇城無人能敵,沒有人能揭開他的面巾,平時就亮著臉與傅七爺傅弘文來往。他們最近的一次見面,就是在五味酒樓旁邊的戲院聽戲。
李更明派了人拿畫像去查,很快就查了出來。
“其他人可招了?”蕭溍問道。
李更明慚愧地說“那些殺手口風極嚴,不管屬於怎麼用刑,哪怕打斷骨頭都沒有一個肯招。其中有一半因屬下看守不力,自盡了。”
“既然不肯招,都殺了。”蕭溍冷道。
李更明問道“不用其他的證據嗎?”
蕭溍手中長刀一閃,將那頭領的頭顱砍下,讓李更明提了起來。“這個便是證據!”
李更明把心中猜測說了出來,“傅七爺是湘王妃的親弟,若是他主使的,動機應該是為外甥報仇。”
暗中又奇怪,傅弘文就是個喜好享樂的敗家子,怎麼會認識如此厲害的殺手組織?
當夕陽的餘暉落在皇城的高大城門時,一支帶血的隊伍整齊又森嚴地走進了皇城。
一直關注著豫安王妃之事的百姓認出了走在最前面的尊貴男子,正是豫安王。待發現豫安王后面的侍衛提著二十多個滴血的頭顱進城,引起一陣驚慌。
訊息靈通的各府派人悄悄跟著豫安王府的隊伍,看是哪個倒黴蛋被豫安王給盯上了,又是哪個糊塗蛋跑去謀殺豫安王妃了。
你說要是看豫安王府不順眼,有本事把豫安王幹掉就是,沒了豫安王,豫安王妃一介女輩能風光得起來嗎?
跟個女人過不去,手段就太過下作了,跟後宅的娘們這般眼淺。死一個王妃,豫安王再娶一個就是,對豫安王府能有什麼傷害?
許多人已回憶起當年漢宣伯府的事了。
自那一年,漢宣伯世子被蕭溍砍了腦袋,漢宣伯活活氣死後,如今的漢宣伯府已經長滿了野草。就連漢宣伯府的分支,也悄悄遠離了皇城。
當發現蕭溍所去的方向並非是豫安王府時,而是轉向另一條住滿勳貴的街道,皇城中人悄然驚動,尾隨在後面的人數越來越多。
蕭溍勒住馬匹,抬頭望著太師府的燙金牌匾,衣袖一揮,牌匾砰的一聲四分五裂,掉落一地殘片。
守門的四名府丁認出了蕭溍,心生懼意,但又不得不攔住蕭溍,“豫安王爺,您、您無緣無故的毀太師府牌匾,太、太沒王法了。這塊牌匾是當今皇上賜下來,您、您就不怕皇上怪罪嗎?”
聽了這話,蕭溍面無表情,但後面尾隨的探子們忍不住笑了起來。\0
縱觀皇城所有的皇家子孫中,就唯有豫安王最不怕皇帝怪罪的了。當然,女人中還有一位泰寧公主也是個渾的。
對了,豫安王妃在菩心寺出事,也是在給泰寧公主辦差事的途中出事的,如今身殞,不知道泰寧公主會不會插一手進來。
敢情這是一連招惹了兩個活閻王!
“讓開!”蕭溍坐在馬上,垂眸。
“請您先下馬,待小的前去稟報太師……”
“殺了!”
蕭溍一聲令下,侍衛提刀上來,府丁來不及求饒已命喪當場。
接著,侍衛提前滴血的刀朝太師府大門砍去。
宓崢已騎著馬過來,下馬就衝上去踹門。
他瞪著一雙泛紅的眼睛,下了死勁地踹,那大門雖然牢固,但宓崢力氣亦不小,沒幾下就把大門上的門栓給踹斷了。
一頭白髮的傅太師得知訊息,匆匆從府裡奔出來,還未喘順氣息,就看到大門破了。
宓崢一看這老頭的衣著,以及年齡,就猜是傅太師,怒道“你們害死了我姐姐,今兒我要讓傅家血債血償!”
“豫安王妃之事與太師府何關?老夫亦是剛剛得知這個噩訊!”
宓崢正要提刀上去,被蕭溍按住肩膀,說“你退下。”
傅太師一見蕭溍,生怕他又犯渾先殺後奏,急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