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出了屋子,正好看到少年宓崢樂得傻呼呼地進來,惋惜地看了一眼,搖了搖頭,走了。
李興出了府衙,才嘖嘖說道:“這豫王好是心狠,怎麼著也是他的妻弟,這麼送他去死,人說豫王夫妻感情好,依末將看,不過如此,敵不過王權二字。末將猜測著,豫王是怕宓崢太厲害了,往後奪了豫國的兵權,要早早把這位妻弟弄死,免得留下禍害。”
“飛鳥盡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。”君莫笑說道。
要不是虞王手下將領不多,要防著皇朝,還要防著周邊的諸侯國,他君家功高震主,早就被虞王藉機滅了。
“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,豫王的心胸不怎麼樣。”李興下了結論。
別說君莫笑與李興了,就是莊雋奇,聽到蕭溍說要派宓崢走如此兇險的水路,也站出來反對。“宓校尉尚是個孩子,大王怎麼能讓他去冒此大險?”
“孤自有主意。”蕭溍見宓崢進了來,便說道:“阿崢,讓你再打一仗,你可願意?”
把輿圖上的位置指了指,宓崢近前看後,雙掌一拍,喜不自勝,“行,我再打一仗。這一次,仍是帶著我的少年軍嗎?”
“不。”蕭溍點了夏侯逸出來,“夏侯將軍,你協助阿崢去。”
夏侯逸領命,“屬下這就去準備。”
宓崢剛贏了一場仗,信心倍增,更想把下一場仗打好,與夏侯逸一道出去制計策略,以及挑人。
莊雋奇留在屋裡,有些看不明白蕭溍的心思,“大王,您似乎對這位君莫笑將軍有些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