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他。不過她只為傳道,不為收徒,這一聲師傅就算了。
但許仲明卻認定了宓月這個師傅,宓月不認,他就在心裡認,對宓月畢恭畢敬。得知宓月要去尋諸老大夫,連忙在前引路。
“諸老大夫已經半退隱了,藥堂的事都是諸家長子諸時而在打理,老大夫偶爾才會去坐堂,如今時辰尚早,必是在家的。”
宓月問道“諸老大夫與老太太身子可好?”
許仲明恭敬回道“好,諸老大夫與老太太身子都不錯,小人常見二老在清明河邊散步。”
說話間,已到了諸家院子。
院門關著,許仲明上去敲門,“諸老大夫在嗎?”
裡面傳來一道略帶稚氣的女聲,“在,來者是何人?若是看病,請到藥堂去。”
“我是同街的跌打大夫許仲明,你與老大夫說一聲,有貴客來了。”許仲明大聲說道。
“又是哪個王國來的大夫?”門栓被拉開,諸家的丫鬟開啟門,認得果然是同街的許大夫後,又往許大夫身後望去,這一看就先看到了最前面的歐陽神醫,往後是宓月等人。
丫鬟驚叫了一聲,回身就往院子裡跑去,叫道“老爺,老太太,貴客來了!家裡來了貴客!”
歐陽神醫指著那丫鬟離開的方向,對宓月說“這丫頭,還跟當年一樣,毛毛躁躁的。”
蕭溍打量了下院門,問“這是先生舊友的居所?”
歐陽神醫點頭說“是年輕時候認識的一位老友,當時與月丫頭經過此地時,特地來探望一趟,就巧遇了王世子妃怪病的事。”
幾人進了院子,便聽諸栢守蒼老但又中氣十足的聲音,“到底來的是哪位貴客,你倒是把話說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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