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被撕壞了。”
“如果說本妃走了之後,這屋子再沒有進過其他人,那這金紙便是壞在本妃進來之前。公公可以從百合花從何時搬入含香殿,再一一查證,便知是何時被毀的。”宓月說道。
怪不得花沒事,紙出事了。開得正好的花兒若是被折斷了,她一入屋裡便能瞧見。對方把紙毀了,又把花盆移了位,用的手段動了些腦子。只是——
汪嬤嬤一張嚴肅的臉上,帶著幾分質疑:“若是殿下將金紙撕毀,再把花搬回去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對對對!正是如此!”管事太監連忙附和汪嬤嬤的話。
壽禮被毀,含香殿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,正好豫安王妃不受皇后待見——管事太監立即想到了理由,“豫安王妃該不是因為被皇后娘娘懲罰,心中生怨,故而拿這些壽禮出氣吧?”
靳嬤嬤立即斥道:“胡說八道!”
轉身又向汪嬤嬤福了下身,說:“方才奴婢與王妃一起在屋裡,奴婢發誓,王妃殿下未曾動過此花,以及所有禮物半分。”
汪嬤嬤深深看了靳嬤嬤一眼,說道:“但是王妃身邊的人,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。除非,們能找出證據來。”
汪嬤嬤又提了一句,“最好儘快,不然皇后娘娘就要知道了。”
靳嬤嬤聽出了汪嬤嬤的言下之意,皇后娘娘本就不待見豫安王妃,若是知道了此事,只怕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定了宓月的罪,事後就是證明不是宓月所為也晚了。只是,一時之間,要去哪裡找證據來證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