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吃了一驚,殿下該不會破罐子破摔,直接將它給剪了吧?“殿下,要不紮成紙花,就跟我們做的宮花模樣?”
宓月搖頭說道:“紙太過柔軟,紮成花也得塌下去。”
故而,湘王妃獻禮時,才將金紙用來包裝花盆。
內監送了把剪刀後,宓月拿過來嚓嚓幾聲對著金紙就剪了起來,看得魏紫臉色發白。
直到金紙在宓月的巧手下,剪出了形狀後,魏紫這才重新高興起來。她想起以前在楚國做宮花的時候,就見過主子隨手拿了一張紙剪出小鯉魚給二少爺把玩。
她倒是忘了小姐還有這本事。
魏紫的心定了下來,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,“殿下,您是不是早知道百合花被動了手腳?既然如此,您為何不在當時就揭穿了這陰謀?”
魏紫越想越對,不然殿下怎麼會進了屋裡之後,把屋裡所有東西的擺設位置記得一清二楚?當時還提醒她暗箭難防來著。
宓月手上的功夫沒有片刻的停頓,“過了這一村,還有那一店,不是在含香殿,就會在別處等著我。既是遲早有這一輪,倒不如選在這裡。”
魏紫不解問道:“可剛才的情形也太兇險了,若是汪嬤嬤不肯幫忙,咱們頭上這黑鍋就甩不開了。”
宓月眸色微深,她只是想確定一些不解之謎……
“本妃的頭上,頂金頂銀,就是頂不了黑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