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月搖了搖頭,說:“我就著清蒸魚,吃一碗飯就行。”
蕭溍讓莊子墨把餅乾收回去,以前行兵打仗時,他吃過更難吃的東西,收拾好心情,就連吃了三碗飯,把體力補滿。
付了飯錢之後,莊子墨向掌櫃的要了些燒過的涼水,把幾個水囊裝滿,這才告辭離去。
掌櫃熱情地送著一行人出了飯館,站在門口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,這才轉回飯館內。
店小二見著了,不解問道:“掌櫃為何對他們如此恭敬?”
掌櫃揹著手回到櫃檯內,低頭翻著賬本,說:“不懂。”
“我是不懂了,掌櫃方才還與他們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,那些話,極容易招禍。”
“若是旁人來問,我自是一問三不知的。”
“為何對他們便知無不言?”店小二迷惑不已。
掌櫃從賬本抬起頭,笑得神秘,“這些是貴人。”
“貴人?”
“沒錯,我瞧著他們的那個氣派,可不是商人能有的,也不是一般的讀書人,一般的讀書人養不出這貴氣,我瞧著比以前荊王室出來的人還更像貴人。”
店小二愣了愣,“我怎麼沒瞧出來?”
他方才奇怪掌櫃對客人的殷勤,特地多打量了幾眼的,卻沒看什麼貴氣來。反倒是後面跟著進來的幾桌鏢師,一個個人高身壯的,尤其是為首的那個漢子,更像有來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