擱。”說罷,歐陽神醫就打著呵欠走了。
連著一段時間勞累,饒是歐陽神醫身體再好也受不住,回到藥園,萬事不管,倒頭就睡。
最後一天限期了,豫安王府內拉出一輛輛的馬車,徐徐地朝著城外駛去。
宓月從車窗回頭望著豫安王府,如今改為豫府的地方,望著那宏偉的建築在視線中越來越遠。
蕭溍伸手把簾子放下,將宓月攬了過來,說:“別看了,勞累了幾日,趁著這段路平坦,歇一會兒。”
皇城地段的官道修得極平,馬車的防震又好,坐著舒服。而皇城之外的路,那就難走了,尤其是近來經常下雨,道路坑坑窪窪的,想睡也睡不著。
宓月便把剛浮起的,淡淡的離愁甩開,靠在蕭溍的肩膀上,合上眼睛小憩著。
小宓熙瞧見,爬到宓月身邊,“我給姐姐錘腿。”
宓月露出笑意來,手摸到小宓熙的腦袋上,揉了揉。
蕭溍淡淡地掃了小傢伙一眼:小馬屁精。
小宓熙朝蕭溍吐了下舌頭,一臉搞怪。小傢伙敏感地發現,最近的姐夫似乎沒有以前疼他了,對他越來越不好了,彷彿總是嫌他礙事,總想把他從姐姐這邊趕走。
他偏不如姐夫的願,往姐姐處又靠了靠,錘了一會兒腿後,被晃得有些發睏,乾脆把腦袋擱在姐姐的腿上,然後也睡著了。
蕭溍見著這一幕,有些好氣又好笑。在不驚動到宓月的情況下,他動作小心地拿了一張薄毯,蓋在宓月與小宓熙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