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見蕭溍仍懶懶地躺在軟榻上,不想動彈的樣子,便過去坐在他身邊,說:“自回想起以前的事,對阿熙就沒以前的耐心了,小傢伙敏感得很,察覺到異樣了。”
好在小傢伙尚小,許多事能察覺到,卻想不明白。
蕭溍把妻子的手抓過來,放在手心把玩著,口氣有些幽怨,“養的這個弟弟,比兒子還要黏人,總是縱著他做什麼?”
天天黏著他的妻子,他能有好臉色嗎?時常夫妻倆想過過二人世界,那小傢伙總會跑過來打擾。
別說個便宜弟弟了,想當年,就是親兒子想黏著妻子也沒門。
“呀!”宓月用另一隻手戳了下他帶著惱意的臉頰,好笑不已。
誰也不知道,這麼一個看上去冷冰冰,不近人情的男人,醋勁比天還大,還極喜歡黏人。黏人還黏得霸道,容不得再有其他人插進來。
蕭溍順勢把妻子的這隻手也抓住了,拖著她下來,說:“陪我睡個午覺。”
宓月想著今日沒什麼要緊的事,便脫了鞋子與他並躺在一起。
雖說是睡午覺,但兩人精力極好,一點也不困,頭靠在一起,小聲地說著話。
魏紫帶著茶水正要進來,瞧見了這一幕,悄悄地退了下去,並把門簾放下,把空間留給這對恩愛的夫妻。
姚黃從遠處捧著一個托盤回來,托盤上放著十幾種小塊的衣料。
見魏紫守在門口,她朝裡看了眼,小聲問:“主子和王爺在裡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