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僅需要靳嬤嬤的指點,這位還是婆母器重的人,宓月必須得給予應有的尊重。
靳嬤嬤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禮,說道:“奴婢一切聽從王妃殿下吩咐。”
說了靳嬤嬤之後,蕭溍又指著站在最前面,頭髮白的老太監說:“這是總管內務的嚴良通。”
“嚴總管,辛苦了。”宓月猜測他的身份,以及年紀,估計也是太子留下的人,便站了起來,說道。
這位嚴總管性子跟蕭溍有點像,長相嚴肅,一絲不苟,一板一眼地向宓月行禮回話。
接下來又見了一些管事太監與管事嬤嬤,宓月沒有見到熟人張,便問蕭溍道:“怎麼不見張管事?”
蕭溍說道:“他在外院侍候。”
張做事周,歲數不大,腦子又靈活,蕭溍每次離開皇城時,便習慣把張帶在身邊侍候。與內院有關的,需要跑腿的事,也時常吩咐張去做。
見完了王府的下人,宓月便把陪嫁來的幾個人喚了過來,安排了位置。
王府下人不多,空缺也極多,宓月安排起來很方便。其他的不說,光一等丫鬟的位置就一直空缺著,即使提了魏紫與姚黃為一等丫鬟,也還空缺了兩個名額。
蕭溍那邊的一等丫鬟,直接就是沒有。
見完了下人,蕭溍見宓月臉上有些倦色,讓她回房歇著,他則去了前院處理事務。
近來朝廷事多,他自是要緊盯著,以免放火燒到自己身上。順道藉著這渾水,瞧一瞧能不能撈上一兩條大魚,或是尋一些那神秘幕後之人的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