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著嘴兒,撲哧一聲笑了起來。
蕭煊茫然地抬起頭,望著媚賢妃清麗絕塵又嬌媚無雙的容顏,既純又媚,臉上紅了紅,“可是兒臣做錯了什麼,讓賢妃娘娘笑話了?”
媚賢妃花枝亂顫地笑了好一會兒,方說道:“本宮與年紀相仿,卻已是本宮的兒了。”
蕭煊臉上又紅了紅,說:“娘娘是父皇的妃子,哪怕年紀再小,亦是兒臣的長輩。”
按照規矩,皇后是蕭煊的嫡母,按照輩份,在四妃面前,蕭煊都要自稱兒臣。往常習慣了在四妃面前自稱為兒,如今看到年輕嬌媚的媚賢妃,蕭煊這才想到這位娘娘過於年輕了。
“好啦好啦,本宮不過是跟開個玩笑而已,瞧,臉紅得跟被火燒過似的,當真是個孩子。”媚賢妃笑了笑,越過蕭煊走去。
蕭煊恭敬地退後兩步,連忙又說:“上一回娘娘為兒臣說情的事,兒臣還未曾謝過娘娘。”
媚賢妃停下腳步,說道:“不必客氣,我是收了姚婕妤的禮,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。”
頓了頓,媚賢妃打量了蕭煊幾眼,問道:“入宮找皇上,是為了朝堂上的事?”
蕭煊回道:“兒臣近日惹惱了父皇,想向父皇請罪。”
“小事一樁,本宮替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便罷了。”
蕭煊大喜,媚賢妃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,她肯幫著美言,再好不過了。“兒臣多謝賢母妃。”
媚賢妃忍不住又嬌笑了起來,興許是被逗樂了,心情大好,提點了蕭煊幾句:“不知風浪何時平時,該以不變應萬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