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幾乎出現幻覺了。
“你以為柴米油鹽是大風颳來的,不用錢買嗎?吃飯給錢,天經地義!怎麼,你以為你是王爺,吃飯就可以不用買單了嗎?不可能!一文都不能少!”
“你是來賣東西的?”蕭溍腦子有點跟不上來,所以她時不時給他送吃的,其實是——“你是賣吃的?”
“你才知道呀?全京城人都知道,我宓月是開酒樓的。是了,我送了你這麼多招牌菜,王爺大人吃了有什麼好建議的?看在您是大主顧的份上,往後可以給你打個折。”宓月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,極為認真地請蕭溍做個試吃調查。
然而,就是宓月這一副公事公辦,認真得不再認真的樣子讓蕭溍說不出的心塞,以及尷尬。他以為……
為此,他還沒由來地患得患失了。
為此,他還出去打獵散心了。
“多少錢?”蕭溍渾身散發著一股宛若實質的寒氣。
可惜,她是這世上唯一對他的寒意免疫的人。“呵呵,問我多少錢?你吃了我多少東西,心裡沒點數嗎?”
蕭溍還真的沒點數,東西都被傅雲儒吃光了,他只吃了一個食盒。但東西的確是送進了沁園,他無法推脫,喊了個小廝過來,“去賬房支五百兩銀子過來。”
“倒是不用這麼多銀子。”宓月是個很講理的生意人,“我們酒樓做生意,一向童叟無欺,咱們還是按市場價來算吧。”
蕭溍突然有點頭疼,揉了揉眉頭,“市場價是多少?”
宓月白了他一眼,又故意問:“我送了多少吃食過來,你心裡沒點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