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將領亦點頭,並說“正是,當日伯爺指著這張圖,詳詳細細地給大家講解哪位將領在哪處地方埋伏,又如何變化換兵陣。”
宓月點了點頭,對楚王說道“大王,您聽清楚了嗎?家父做這張作戰圖的本意,是為了給部下講解戰術的,並不是將其繪出來出賣給荊國。而且,這張作戰圖,見過它的人有近二十人,人證如此之多,請問殿中各位大人將軍,哪位出賣情報時,會把如此明顯的證據送出去?莫不成都梁侯覺得,家父是個傻子,留下如此之大的把柄好讓你發現?”
“本侯已經說過,是本侯與彰德侯突襲了對方老巢,對方來不及收走,這張圖才落在本侯與彰德侯手上。”都梁侯冷冷說道。
宓月輕輕一笑,說“敵將放在軍營的東西能被你們拿了去,那家父放在軍營的東西,同樣能被人給偷了去。”
都梁侯沉下臉來,說“宓月,你這話是什麼?說本侯偷了你父親的作戰圖?簡直胡說八道,本侯與你父親分列兩營,涇渭分明,別說進他營中偷東西,就是走到安北軍的大營門口,都有人陪同四周。眾目睽睽之下,本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宓中昱軍營重地,取走作戰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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