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餅乾吃完,果茶喝完,姐姐就會回來了。不過,每天不能多吃,也不能多喝,知不知道?”
“哦。”小宓熙又悶悶地應著。
宓月把小宓熙的東西都準備好後,找到了歐陽神醫。
歐陽神醫從宓月這裡得到過濾和提純青黴素的辦法,正在折騰著這些東西,聽說宓月要出去一趟,也沒多想,揮了揮手,說“去吧去吧,我會看著小宓熙的。”
但宓月見歐陽神醫有點研究入『迷』了,放心不下,想了想,把身邊的兩個丫鬟姚黃和魏紫都留了下來,加上小宓熙身邊侍候的,這麼多人,足可照顧好小宓熙了。
將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,第二天,宓月高調帶著人出了王城。
她前腳出王城,後腳訊息就傳入了荊四王子耳中。
荊四王子狂喜不已“她若天天躲在伯府我還不好下手,竟然不知死活地出城了,簡直天賜良機!”
文姑娘謹慎了許多,問“可查過她為何出城?”
“義恩伯府下面的三個莊子被全新改造過了,專給五味酒樓提供食材,義恩伯府的收入大多來自五味酒樓。宓月為了收入,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莊上巡視一番,算起來,今天的確是她要去莊上的時間。”荊四王子在宓月手上吃了一次大虧,對宓家的事是查了又查。
文姑娘有些驚訝了“她如此愛財?”
貴族家的小姐,哪個不是視錢財如糞土的,宓月為了酒樓的生意,竟然不顧身份,時常跑去莊上,實在是有失貴族風範。
“她為了錢財,可是將她的外祖家害得家破人亡的。”荊四王子不屑地說道。
文姑娘瞭解過這件事,不發表看法,只提醒荊四王子說“行事小心些,別被人抓到把柄了。”
“我自是不會親自去指揮,殺一個宓月,還用不著本王子親自出去。”
荊四王子立即下去安排,選了一個穩當的手下做使者,讓他帶著十二個死士前去暗殺。
十三個人迅速出城,朝著宓月的馬車追去。
太陽被陰雲所遮,天氣變得陰涼許多,宓月的馬車走走停停的,一路沿著風景美麗的地方駛去。
後面的十三名殺手打扮成普通的百姓,一路悄悄地跟在後面。當見馬車進了山林中,路上不見行人,他們互相打了個眼『色』,立即散了開來。
林子裡面,有一處極適合埋伏的地方,十二名死士在荊國使者的指揮下,紛紛佔據要點,取出弓箭。
箭頭上淬了巨毒,只要稍被『射』傷,哪怕只蹭破一點皮,也能見血封喉。
除了弓箭,他們還準備了大刀、匕首,這些兵器也都淬了毒。可見,他們要取宓月『性』命的心有多堅決。
弓箭搭好後,他們便看到馬車漸漸地近了。
荊國使者目測著距離,只要宓月走進包圍圈,他就可以立即下令放箭。
馬車慢悠悠地在林間行駛上,車伕優哉遊哉地坐在車轅上,有一下沒一下地驅著馬兒,時停時走,看得荊國使者好不焦急。
突然有幾支箭從荊國使者頭上飛了出去,『插』在前頭的樹幹上。他不禁大怒馬車還未進入包圍圈,哪個混蛋放的箭?
荊國使者怒而回頭,卻看到更多的箭朝他飛來。
“不好!有埋伏!”荊國使者失聲叫道。
他們不是來埋伏宓月的嗎?怎麼會被別人給埋伏了?
中計了!
不等荊國使者發出警示,他已看到帶來的十二個死士在『亂』箭之下,一下子就死了大半。
荊國使者心底發涼,顧不上那些死士了,轉身鑽進密林裡逃了。
為防後背有箭,荊國使者專挑灌木叢逃去。排除萬難,他終於逃離了那座山頭,回頭望,見沒人追來,終於『露』出劫後餘生的慶幸來。
一屁股坐在草地,荊國使者正要歇口氣,卻聽前面有一少年喊道“你怎地不跑了?”
荊國使者大吃一驚,一個翻身又鑽入灌木叢裡,透過灌木的縫隙望去。
卻見一個高瘦的少年腰間『插』著長劍,背上背了一個箭筒,手中拿著長弓。少年從箭筒抽了一支箭出來,搭在弓上,箭頭直指荊國使者的位置。
“你是自己走出來呢?還是要小爺把你『射』成窟窿?”少年揚著下巴,張揚地叫道。
荊國使者已認出了少年,正是義恩伯府的二少爺宓崢。
他們來暗殺宓月,宓崢卻帶人出現在這裡反殺他們,到了這會兒,荊國使者哪裡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