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理更為重要了,你得知道你打仗的戰場附近是什麼情況,不然前進時,前面是萬丈懸崖,你怎麼過去?撤兵時,退路是汪洋大海,你豈不是自尋死路?還有風俗人情,你行軍路過一地,不知道該地百姓的風俗,萬一做了對方忌諱的事,講了對方忌諱的話,豈不是平白無故地給自己添了仇人?”
宓崢聽得入了迷,“姐姐,你怎麼什麼都會?就好像上過戰場似的。彭家大哥說他上過戰場,跟彭將軍一起打過一場仗,但這些事他都不知道。”
宓月輕輕笑了笑,沒有回答宓崢的話。
馬車出了楚王宮的官道,正要轉向義恩伯府所在的方向,宓月突然對車伕說:“去大王子府上。”
車伕回道:“大小姐,快要戒嚴了。”
“後面不是有大王派的護衛嗎?遇到戒嚴的城衛,讓他們亮出大王的令牌就是。”
車伕聞言,立即轉向另一條大街。
“姐姐,為何要去大王子府上?”宓崢見天已黑了,問道:“姐姐要見大王子,怎麼不明日白天過去?”
深夜過府,一個是閨閣姑娘,一個是未婚男子,難免會引人閒話。宓崢怕宓月吃虧,特地提醒一下。
宓月把宓崢帶進宮,便是想讓宓崢多參與時事,早日立起來。因此,在宓崢面前她把心中猜測說了出來。
“大王心裡藏了事,還是一件極大的事,甚至,這件事比荊國人鬧事還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