嚇著了。
不過宓家姐弟今天做的事,的確是失了分寸,宓家沒有長輩提醒,他少不得要代宓家長輩告誡幾句。
楚王略略收拾了下心情,走到王座上坐下,說:“宣。”
宓月領著宓崢走進王殿,向大王行禮後,便聽到上座的大王說:“起來吧,白天的事本王都知道了,此事錯不在你們,不必擔憂,事情都過去了。只不過,往後做事前三思而行,莫急躁。”
宓月聽到楚王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疲倦,抬起頭來,只看到楚王王冠上的旒珠。
“大王,您是不是覺得臣女打荊四王子是意氣之爭?”宓月問道。
楚王緩聲說道:“荊四王子打砸綁人在先,錯在於他,此事你們可以入宮告知本王,本王自是會為你們作主,不讓荊國人欺負你們。”
宓月低頭笑了下,說:“大王,臣女是故意的。”
楚王一愣:“什麼?”
“臣女是故意讓酒樓的掌櫃提升數倍價格,激怒荊四王子,讓其打砸鬧事。”
楚王有些聽不明白了,“你為何如此?”
“為了揍他一頓。”宓月含笑說道。
楚王又愣了愣,問:“他得罪了你?”
“他沒有得罪我。”宓月直視著楚王,說道:“他得罪了您,得罪了楚國的百姓。”
殿下寂靜了片刻,楚王靜靜地看著殿下的女孩,許久不曾言語。
宓月打破了這個寂靜:“大王,您可曾去街上走過?您知道街上的百姓因荊國使者的無法無天而怨聲四起?您可知道整個王城都敢怒不敢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