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天府尹陰沉地看著陸江白,“你不是說陸彥虎被宓月殘殺嗎?緣何會在陸府?”
“小的也不知道?難道是阿虎昨天大失血後沒死,被救回來了?”陸江白喜不自勝,說:“那就太好了,大人,您儘可讓小兒阿虎過堂作證,昨日小兒阿虎就與小民一道,被綁在義恩伯府行刑的。”
“來人!把陸彥虎帶到堂上來!”南天府尹下令道。
案情一變再變,陸江白一再變詞,不僅南天府尹對陸江白起了疑心,就連旁聽的百姓也聽出了不妥。
堂外的百姓紛紛議論了起來:
“我怎麼覺宓大小姐是冤枉的?陸江白純屬誣告?”
“我亦覺如此,宓大小姐嬌滴滴的,恐怕殺雞都不敢,哪敢殺人?”
“這就難說了,宓大小姐的名聲可不怎麼好。”
“宓大小姐的名聲不好,是因為謝世子的事。除此之外,宓大小姐可沒有傳出虐待下人之類的傳聞,倒是陸家,常傳出不義之事來。”
“對,當初宓大小姐是從陸府帶回的財物,可是足足抬了一天的,我是親眼見過的。”
“據我推斷,此案應該是陸家懷恨宓大小姐奪回財物,才給宓大小姐安了這些罪名。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
“這就要看陸彥虎了,等陸彥虎一到事情就清楚了。”
“我不看好,陸彥虎是陸江白的兒子,做兒子的自然向著父親,沒準他們父子聯手陷害宓大小姐呢?”
“陸家才是真正可惡可恨之人。”
陸江白下半身捱了三十杖,無法站立以及坐著,只能趴在堂上。他聽到了堂外的議論,又急又恨,偏偏他實在想不明白,昨日的事情怎麼跟他記得不一樣?
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