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日出三竿了,夏靜月才悠悠醒來。
夏靜月極不習慣地感受到被禁錮的感覺,腰間像是被什麼緊纏住不放,弄都弄不開。最令她難受的是熱,太熱了,像被一個火爐壓住似的,熱得身上直冒汗。
她動了動身子,全身疼得像是被拆開又重灌了一樣,到處都疼。
她又疼又熱地睜開眼睛,正對韓瀟深邃的眼睛,正熾熱地看著她。
記憶回籠,夏靜月這才想起昨天嫁給了他,然後他們喝了交懷酒,前半夜的事記不清楚了,倒是後半夜,韓瀟拉著她妖精打架的事。
“醒了?”韓瀟低啞的聲音透著誘人的磁性,目光緊盯著妻子的紅潤的臉龐不放,被下的一雙大手更是將妻子纖細的腰肢緊了緊。
不知做過多少次夢,能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她就在他身邊,與他共枕一個枕頭,一起看著天明。這個願望終於實現了,韓瀟沉醉得不願起來,緊摟住著妻子不願放手。
對於韓瀟的沉醉,夏靜月卻一點也沒有覺得好,將他推了推,皺眉說:“太熱了,你鬆開一些。”
她都熱出一身汗來了,他怎麼也不厭煩,不僅不放,還抱得更緊了。
韓瀟一點也沒覺得熱,反而覺得妻子身上清涼清涼的,怎麼抱怎麼舒服。他舒服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以前那二十多年真是白活,如今才知道做人是這般有滋有味,這般的銷魂。
他的呼吸又沉重了起來,目光似火地盯著妻子,“月兒,再讓我疼一次可好?”“不好!”夏靜月毫不猶豫地拒絕,說:“我都疼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