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太監,是負責宴席的內侍,不過是力氣比較大而已,幾乎不懂得武藝,面對初晴這個暴力狂,完全沒有還擊之力,一眨眼的功夫,都被初晴給全放倒了。
舒德妃等人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太監,已經驚呆了。
皇宮禁地,就是在後宮威風了十幾年的滕貴妃都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揍人,但夏靜月,一個皇子妃而已,竟然敢在皇宮禁地動粗,這是誰給她的膽子?
這不僅甩了滕貴妃與舒德妃一個巴掌,還冒犯了皇家威嚴!
可以說,自從大靖建朝以來,還沒有哪個做王妃媳婦的敢這麼不給長輩母妃臉面!
皇家之中,哪一個做王妃媳婦的面對母妃不是畢恭畢敬、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?這睿王妃吃了熊心豹子膽嗎?
滕貴妃最先回過神來,指著夏靜月怒斥道:“睿王妃,你想造反嗎?”
“造反?”夏靜月輕輕一笑,“造反這個詞應該是父皇說的吧?貴妃娘娘莫不成想自己做皇帝?”
舒德妃也回神過來了,驚怒道:“睿王妃,你這是什麼態度?我們都是你的長輩,就是睿王在此,也得恭敬地喚我們一聲母妃,你如此放肆,誰給你的膽子?”
夏靜月目光緩緩地掃視眾人一圈,“既然你們自認為是母妃,那就請有點做母妃的樣子。穆王妃差點被害小產,你們不急著查明真相,反倒急著誣陷人。沒辦法,我只好自己給自己證個清白了。”
舒德妃怒道:“我們怎麼沒有給你證明清白的機會?這一切宮正司自會查證!”“等宮正司查證?只怕到時候什麼證據都被抹得一乾二淨了。正好趁著所有人都在,下藥的人來不及離開,查個水落石出。”夏靜月目光帶著審視地看著舒德妃:“德妃娘娘反對得這麼厲害,該不是你故意嫁
禍給我的吧?”
“胡說八道!”舒德妃氣道:“這場宴會本宮是負責人之一,月餅評選又是本宮提出來的,出了事本宮責任最大,本宮怎麼會做出害人之事?”
“這可就難說了,沒準最沒有嫌疑的人反而就是兇手呢?一切真相未明之前,誰都有可能。”夏靜月目光投向滕貴妃,“你說是不是,貴妃娘娘?”
“你這意思是,是本宮下的手了?”滕貴妃沉著臉問。
夏靜月說:“我還是那句話,真相未明之前,誰都有可能。誰若是不配合我查證,誰的嫌疑就最大!”
滕貴妃與舒德妃被夏靜月囂張的態度激怒了,哪怕是為了她們主事六宮的權威,也不容夏靜月這小輩如此放肆。“睿王妃,你不會以為,靠著一個侍女就想為非作歹吧?來人,將睿王妃拿下!”
在兩妃的命令之下,負責宴席的太監又湧上三十餘人。這時候,宮正司那邊的人也到了,一共來了十幾人。
宮正司的人專門負責刑訊與抓人,幾乎都有武藝在身,他們率先向初晴抓來。
夏靜月一看湧上來的五六十人,好嘛,既然都鬧大了,那就再往大里鬧吧。“人家都欺到本妃頭上了,你們還愣著幹什麼?”
正當滕貴妃等人不解夏靜月的話之意時,跟著夏靜月進宮的侍女突然動了,一個個放下手中的東西,將衝過來的宮正司人與太監紛紛拿下。
眾妃與眾夫人吃驚地發現看著這些湧出來的侍女,睿王妃帶來的侍女也太多了吧!
夏靜月的侍女,殺得了土匪,上得了戰場,一個個外表柔弱纖細,但一個個都兇悍無比。
她們一出手都就狠辣無比,一上來就往太監們最脆的地方揍去,一拳一腳令他們毫無反抗,瞬間失去戰鬥力。
這裡是皇宮,人數比她們多得多了,所以,能收拾多少就先收拾了,一個個先揍趴下再說。
宮正司的人再厲害,但跟夏靜月的侍女比起來,一個個都成了弱雞,不消片刻,全部倒地哀嚎。
滕貴妃看著一地的傷員,又看著守在夏靜月面前的眾多侍女,又驚又怒:“睿王妃,你帶了這麼多人進宮,是不是早就有了叛逆之心?”
夏靜月淡定地說:“瞧貴妃娘娘這話說的,我的這些侍女不過是送月餅進來的,怎麼就成了有叛逆之心?按您所說的,莫不成今天凡是送月餅進宮的都是居心不良了?這樣數下來,人就可多了。”
眾人這才想起,夏靜月是送了最多月餅來參賽的人。
十幾個品種口味的月餅,一式兩份,一人送一盒進宮的話,可不就是有三十多人。
“初晴,帶人守著各個口子,誰也不許放出去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