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頭去了。
夏靜月聞言笑了笑,“有些關係,但關係不大,把你的手給我看一下。”
胡秋燕以為夏靜月看出她身體有病,要給她診脈,嚇得立即伸出一雙手來。
夏靜月拿了胡秋燕的手來看了看。
邊城空氣乾燥風大,剛剛又過了一個嚴冬,胡秋燕的手雖說不至於皸裂,但比起京城女子來說,是粗糙了些。再看胡秋燕的面板,即使養了一冬,也不像京城女子瓷白的樣子。
“夏女官,我、我的病嚴重嗎?”胡秋燕見夏靜月看著她的手久久不語,嚇得眼睛都紅了。
夏靜月這才知道把人給嚇著,還快要把人給嚇哭了,連忙說道:“你身子挺好的,沒事。”
胡秋燕拍著胸口直慶幸,“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得了什麼病呢。”
夏靜月把胡秋燕的手放開,笑著解釋說:“你剛才說面板的事,我便看一看你的手,我瞧著,你沒做保養,或者做得極少。”
要看一個人保養得好不好,看脖子與手就知道了,這些地方的皮最薄,也是最難保養的。
“保養?”赫連鳳敏帶著一群雪山族的少女過來,正好聽到夏靜月的話,就一起圍了過來說話。赫連鳳敏坐在夏靜月身邊,直接拿起夏靜月的手一看,細膩柔白,十指尖尖如蔥白一般,摸上去又柔又滑,與邊城的女子都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