屆時將領聽宣進城,其他將士則繼續駐守著,直到兵部的公文下來,再聽從安置。”
“皇上會親自出城來迎嗎?”
韓瀟含笑問道:“你說呢?”
夏靜月仔細地思考了起來。
若是以前,夏靜月不會花腦力去思考這種問題,但如今她與韓瀟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很多以前不需要去費心思的事,現在不得不謹慎地思考起來。
思考過後,夏靜月臉上浮起一絲苦笑,“估計只會派一個官員帶著聖旨過來,甚至明著禮數週全,暗地裡,只怕又要刁難你了。”
打了那麼大的一個勝仗,韓瀟的名望又進一步地提高,以皇帝那性子,不多想才怪。
“所以,本王該舊症復發了。”
與其讓皇帝怠慢,傳出天家父子不和的傳聞,讓百姓失望,外族看笑話,不如由他主動來打破這個困局。皇帝的下馬威一定會有的,韓瀟有他的驕傲,不會為了讓皇帝放心,做那些自貶身份的事。而皇帝一旦看他不肯放低身段,對他不滿意了,處處給他下絆腳,他也得頭疼。尤其現在成親的緊張關頭,不容
有絲毫的差錯。所以從邊城回來的時候,他早就跟費引那邊透過氣,已拿定了主意。
夏靜月將她的藥箱拿了出來,趁還未到地方,馬上給韓瀟化妝。
一個藥味濃重的藥囊拿了出來,輿車內頓時佈滿了藥味。夏靜月把藥囊塞到韓瀟身上,又拿了一些薑黃粉在韓瀟臉上擦了擦,頓時,一張黯淡枯黃的臉便呈現在夏靜月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