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我為何打你?”顧幽冷瘮瘮的目光像入骨的冰一般盯著吟歌,“看到本小姐出醜,你很高興?”
吟歌捂著火辣辣的臉,慌地搖頭:“沒有,奴婢沒有!”
“沒有你為何笑了?有這麼好笑嗎?看到本小姐狼狽的樣子,很滑稽嗎?逗樂了你嗎?”
“奴婢沒有……”老天爺保證,她真的沒有笑話小姐。
吟歌慌忙回想,因為今天是難得跟著小姐出席宴會的機會,小姐又只帶了她一個人,她一直戰戰兢兢的,生怕做錯了事,樣樣都認真仔細著,哪曾笑過?顧幽拉開吟歌捂臉的手,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朝著吟歌的臉扇下去,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罵道:“你這個小賤蹄子,還敢說沒笑,剛才我在車上看清清楚楚,你笑得那樣子,別提多噁心了!本小姐就是有再多
的不是,也輪不到你一個小賤蹄子來取笑,你算什麼玩意,下賤的東西!就憑你也敢來笑話本小姐!”
顧幽將今天所受的所有的氣都發洩在了吟歌的身上,彷彿面前跪著的不是她的丫鬟,而是城主府裡的那群人。
一直到打累了,顧幽才放開手。想一腳將吟歌踹出去,但見吟歌臉上的傷,又忍了下來。
顧幽雖然力氣不大,但人的臉是極脆弱的地方,又在氣頭之下,力氣自然比平時大了許多。
吟歌一抹鼻下,已流了兩管鼻血下來,手一碰到臉上,到處都在作疼,就連口中也嚐到了血的腥味。
馬車停了後,顧幽對著鏡子收拾了一下妝容,將她的帷帽扔給了吟歌就下車了。吟歌將臉上的傷遮得實實的,不敢讓外人瞧見,一直進了內院,院中都是顧家的人才敢把帽子取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