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小姐不是撕了訂婚書嗎?”
“他們還握有另一份訂婚書,能做很多文章。”
姚黃頓時緊張了起來,“那怎麼辦?即使小姐不願意嫁,可是他們手握訂婚書,謝世子一天不娶,小姐就一天不能嫁了!”
彰德侯府有了這份訂婚書,一旦小姐要跟其他人家議親,就會被彰德侯府告上官府,就算官司能贏,小姐的名譽也要受損。
除非是謝世子先娶,這訂婚書才能失效。可萬一謝家想拖死小姐……
男人能拖得,女兒家哪拖得起來?
看到姚黃急得要哭的樣子,宓月反倒輕鬆地笑了,“倒不用多想,只要足夠強大,任何合約都是一張費紙。”
姚黃一臉不明白地看著宓月。
宓月目光深遠地望著車窗外的風景。
不管是律法,還是規矩,都是由上位者制訂的。不管在哪個時代,哪個世界,一切能約束上位者的條約,都是不存在的。
“不必擔心,這件事本就是我們處在上風,他們翻不起浪的。”宓月淡淡地笑著,她希望彰德侯府別出什麼花樣,不然,她會讓彰德侯府的人領略一下,死字的十二種寫法。
回到義恩伯府,門房來稟,懷安翁主府的江渝小姐帶著一群姑娘來作客了,他們已按了宓月先前的吩咐,讓眾小姐在會客廳先等著。
宓月眉間的笑意濃了,招手讓許總管過來,吩咐幾句,然後帶著姚黃去了會客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