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得病情更重。
今兒趁著天色,宓月待兩個弟弟吃飽好,準備著手處理這件事。
翻了翻許總管送過來的厚厚一疊冊子,宓月驚訝地問:“伯府還有這麼多財產?”
許總管臉上抽搐了一下,回道:“這些冊子上記載的,都是丟失的物品。”
宓月又往那疊厚厚的冊子看了一眼,沉默了一下,說:“你不如直接告訴我,府裡只剩什麼了。”
許總管從中取了一本最簿的冊子。
“不說每個月分到後院的銀子,就說每年宮裡下來的賞賜,伯爺夫人在時留下的字畫古董,這些東西幾乎全都沒了。這本冊子裡的東西之所以能留下,不是東西過大不容易搬動,就是些不值錢的東西。”
宓月略略過目一遍,留下來的東西多是傢俱等物,問:“可查出來東西都去哪了嗎?”
“小的正準備提審張嬤嬤與白嬤嬤二人。”許總管回道。
這些日子因宓月心緒不佳,許總管只將張、白兩位嬤嬤關押著,並不曾審問。
魏紫捧了茶上來,聽到後,與宓月說:“奴婢聽看守張嬤嬤和白嬤嬤的婆子說,她們打死也不會說東西怎麼弄出府的,還……”
還罵小姐是白眼狼。
悄悄看了宓月一眼,魏紫不敢再說。
宓月將冊子擱下,不以為意說道:“那就當著她們的面,打死幾個。”
許總管就喜歡這種乾淨利落的處理法子,“小的這就去辦。”
宓月再次提醒說:“不管審出什麼,都要記下來,讓她畫押。”
許總管雖然有些不明白宓月這樣做的意義何在,但還是應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