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父是楚國的一代戰將,在世之時,不知為楚國立下過多少汗馬功勞,灑過多少熱血。家父救下的,不僅有楚王、彰德侯,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。”
宓月回過身,看著彰德侯夫人與都梁侯夫人,“將軍為守疆衛土而死,留下來的孤兒卻遭人百般侮辱,何等的諷刺!兩位夫人,你們今天能坐在這裡,高高在上地取笑我這個孤女,是因為有許許多多像家父那樣的英雄的守護,才換得你們尊享榮華富貴。”
“尤其是彰德侯夫人!”宓月冷冷地盯著彰德侯夫人,說:“我父親用性命救下您的夫君,您回報於我宓家姐弟的,卻是欺侮刻薄。像您這樣忘恩負義、狼心狗肺之人,我宓月不屑於與你們為伍!”
宓月說完之後,拂袖離去,留下滿堂寂靜。
都梁侯夫人張了張嘴,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。而彰德侯夫人,早已被氣得不能言語。
座位上的夫人小姐面面相覷後,紛紛站了起來,告辭離去。
安國公夫人上了自家的馬車後,問起女兒關於今天之事的詳情。
沈丹華一直和舒長惠呆在一起,也在一艘船上,便把自己知道的詳詳細細地說了出來。
安國公夫人聽完之後,沉默了下,說:“往後不要再跟舒長惠來往了,這都梁侯府,以後都不要再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