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的美好一樣。
左清羽低低笑了笑,興許這樣想是因為他是個愛美的人吧,如果曾經愛過的人變得面目可憎,醜陋不堪,豈不是說明他左清羽的眼光不行?
夏靜月聽到左清羽的低笑聲,好奇地望過來。
左清羽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一些,“你說得對,直到現在我才發現,我對你,都是因為愧疚作祟。”
“你終於想通了?”夏靜月觀察了左清羽一會兒,見他果然是沉鬱散去,眉宇開朗,心中終於大定了。
見過那樣風華無雙的遙安世子,又如何忍心讓他消沉後半生?他應該像巨星、像太陽那樣,永遠地耀眼著。
“想通了。”左清羽望著這一片湖水,那一片森林,如沐春風地笑著。
就為了她的這一份關心,他都應該振作起來。
他是誰?
他是萬眾矚目的,世人瞻仰,瘋狂迷戀的遙安世子。
不就是喜歡一個女人,這個女人又沒有喜歡他嘛,至於要死要活的嗎?
他遙安世子什麼時候成了如此放不開的人了?
“看到你像以前那樣,我很高興。”夏靜月由衷地感到高興。
左清羽感受到夏靜月快樂的心情,他的心情也跟著飛揚了起來,彷彿所有的鬱悶都被這湖風給吹走了。
從迷障中走了出來後,這天,是那樣的藍,這水,是那樣的清,這人,仍然那樣的美好。
“四表嫂,再陪我在湖中逛一圈吧,此次一別,此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來看這忘川湖的風景了。”
“你打算什麼時候走?”
左清羽沉吟了一下,說:“等表哥的登基大典後……”
登基大典後,接下就是封后大典。
他想看著她走向大靖最尊貴的位置。
只有祝福過她之後,他才能真正放心地離開。
“等回到南霖後,我也要封后了,說不定明年我就有兒子了。四表嫂,不如咱們結親家吧?把你家的小葡萄嫁到我們左家來。”
“這可不行。”夏靜月毫不猶豫地拒絕了,“第一個,兒女之事,將來她要嫁什麼人,該由她作主。第二個,也是最重要的一個,咱們的關係太近了,小葡萄和你未來的兒子還有血緣關係呢。雖然這血緣淡了不少,但才剛出三代,表姐表弟什麼的,為了下一代著想,還是謹慎為上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左清羽從不曾聽過這番言論,好奇地問了起來。
夏靜月便把近親婚姻的弊端講了起來。
左清羽聽後,不明覺厲,心中不免有些遺憾,這時極為後悔跟韓瀟做什麼表兄弟,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。不過很快地,他又想到一個好法子,“既然我不能讓小葡萄做我的兒媳,那就讓她做我的乾女兒吧。對,就這樣辦,小葡萄不僅將是大靖的公主,還是南霖的公主。嗯,她先是南霖的公主,然後才是大靖的公主……”
左清羽現在已是南霖皇帝,他認了小葡萄,現在小葡萄就可以稱為公主。但韓瀟現在才是太子,得等登基大殿之後,小葡萄才可以封為公主。
左清羽這麼一想,有種搶了韓瀟女兒的感覺,那感覺別提多舒爽了,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痛快。
而夏靜月聽後,已經目瞪口呆了。
左清羽這是,不僅恢復了以前的瀟灑,還把以前的不靠譜也恢復了嗎?
怎麼感覺好坑啊!
夏靜月的感覺沒錯,左清羽自從走出迷障後,又開始放飛自我了。
當年那個風靡萬千少女,讓整個大靖京城都瘋狂的遙安世子又回來了。
那輛騷包之極,鑲滿了寶石,用了八匹高頭大馬拉車的豪華大馬車出現在京城大街的時候,凡是看到這輛馬車的百姓都驚叫了起來:“那不是遙安世子的馬車嗎?”
如此標誌性的豪華大馬車,壕得勾起了京城許多人瘋狂的回憶。
有人糾正說:“什麼遙安世子,人家是遙安皇帝了。”
馬上有更正說:“什麼遙安皇帝,人家是南霖皇帝。”
“南霖皇帝回來了?”
“什麼回來了?人家是過來了!”
“遙安世子的母親是大靖人,他身上有一半的大靖血統,來大靖,就是回來了!”
南霖皇帝,就是以前的遙安世子又回來了,這個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,一下子全京城人都知道了。
彷彿又回到幾年前,遙安世子風光無限的時候,大街小巷都是爭相目睹他風華的粉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