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。”
“沒問題,這些東西是我們的老本行了。”
聊完此事後,夏靜月悄悄問起:“容修儀那事怎麼樣了?”
韓瀟知道她問的是容修儀懷孕的事,低聲說:“容修儀懷孕的日子不對。”
春搜那夜的事,兩人心知肚明,看來孩子是那一次懷上的。
想到那一夜的事,韓瀟看著夏靜月的目光深了幾許,那一夜的綺麗猶如就在眼前。他微啞的聲音說:“皇后對此事並不知情,我會悄悄讓人透露一些資訊給她。”
“皇后與容修儀的關係非同一般,不怕她替容修儀瞞下了?”
“此事牽涉到父皇的顏面問題,必須要暗中解決。”皇傢俬事,又是這等不光彩的事是不能傳揚出去的,容修儀之事估計得和嘉敏皇后,也就是敏妃的死並在一起定罪。
明著是治嘉敏皇后之死的罪,暗著則加上私通之罪。
就算嘉敏皇后死時容修儀未曾入宮,死罪也難免。
夏靜月端著茶杯久久不語,皇帝一大把年紀了,晚年之中戴了這麼大的一頂大綠帽,加上之前那麼高調地宣揚,一旦得知真相,夏靜月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住。
夏靜月抓著韓瀟的手,緊張說:“你可千萬別捲進去!”
沒哪個男人不好臉面的,誰參與了調查這一件事,事後誰就會被皇帝給清算。
夏靜月又不放心地說:“皇上最近喜歡讓你給他辦事,可千萬別把嘉敏皇后的事也接過來辦了。”
嘉敏皇后的死因和容修儀手上的一息花絨毛牽涉上了,一查就是兩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