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晚上送你去投胎!”
天機道長仰天大笑,“說得好!說得妙!太子殿下這是把本座要說的話都說出來了!好!咱們就在今晚把事情都了結了,誰輸了,明年今日就是誰的忌日!”
雙方一觸即發。
初晴湊到夏靜月耳邊說:“夫人,我們趕緊走吧,免得被波及了。”
“不急。”夏靜月出其的淡定,說:“南霖太子的底牌還沒有亮出來,誰勝誰負還不一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別可是了,太子府被圍住了,咱們怎麼逃也逃不出去,在哪都一樣。”
初晴一聽也是,反正逃不出去了,不如守在暗處,沒準能趁亂把天機道長給宰了。
天機道長身後的藍衣侍衛齊刷刷地抽出長刀,刀尖直指南霖太子等人,只要天機道長一聲令下,他們的刀就會往南霖太子毫不留情地砍過去。
南霖太子向左清羽打了一個眼色,左清羽從身上取出一塊灰色的小骨笛。
左清羽將小骨笛放入口中,運氣吹了起來,一陣怪異的笛聲似嗚咽般在深夜中突兀地響起。
夏靜月正不明白左清羽不喊人光吹笛子是什麼意思時,寂靜的夜裡突然響起一陣沙沙作響的聲音,由遠而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