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來,父親毒害母親的事就像烙印一樣烙在他幼小的心靈裡。
夏靜月猛然想到一種可能,“你有沒有想過,也許那個挑拔你們父子關係的人,就是兇手!”
“不可能!”左清羽異常堅決地否定夏靜月的話,“這世上最不可能害母親的人就是他!你什麼都不知道,不要胡說八道。你不要為了替他解脫,就將一切罪名加在一個與我母親之死毫無關係的人身上。”
夏靜月不禁笑了,反問道:“你寧願相信外人,也不相信你自己的父親?”
左清羽又是一怔,沉默許久後,他低低地說:“這件事已經過去了,我不想再提,以後我再也不會拿這件事去氣他。”
就算他將父親氣死了,母親也活不過來了。
記憶裡那個慈愛溫柔的母親,再也回不來了。
夏靜月見從左清羽如此維護那個挑拔的人,再問也是枉然,她轉向另一個思維,說:“可以和我說一下,當年長公主去逝時的情況?”
那些曾經經歷過的痛苦,再回憶起來,對於當事人來說,是又經歷了一次的傷害與痛楚。但問話的是他一直信任的夏靜月,加上此事壓抑太久,又遭遇父親病重垂危,左清羽已經開始承受不住這麼多的痛了。
左清羽一邊流著淚一邊將當年經歷的惶恐和痛苦說了出來:“我母親死得很慘,很慘……每每想起那時的情景,我就無法不去恨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