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塞給了女夥計一塊銀子,問道:“沈家是什麼來頭?”
女夥計一看手中的銀子有五兩之多,面上一喜,立即回答道:“沈家是船行,家裡做船運生意的。”
夏靜月訝然,沈少奶奶如此囂張,這麼說來,沈家船動在臨江府是龍頭商行之類的了?便問道:“沈家船運在臨江府能排到多少號?”
女夥計一臉茫然,但看在銀子的份上,努力想了想,說:“臨江府做船行生意的商行很多,沈家,應該、應該能排到十幾號吧。”
才排到十幾號?夏靜月陷入沉思之中。
那邊,在沈大少奶奶的強烈要求下,掌櫃不得不朝夏靜月走來,委婉地來請離開。
王安這回真真被氣著了,“安爺今兒長見識了,臨江府的商戶竟然如此囂張,一個小商戶還敢趕起客來,是不是有錢就了不起了?”
大靖歷朝商人地位低下,不能參與科舉,在京城那邊,除了鉅富大商,王安還真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商人。就算鉅富大商,除了在他們自個的地盤裡耀武揚威,出了地盤,哪個不是夾著尾巴做人的?
這臨江府倒好,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商家少奶奶就敢猖狂,那些大商巨頭豈不是眼睛長頭頂上去了,地位比官府還高?
沈大少奶奶身邊的丫鬟站了出來,霸道地說道:“在臨江府,有錢就是了不起。不服氣?不服氣你也得忍著!”沈家如此猖狂,這會別說夏靜月了,就是王安也察覺到不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