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病下了,夏靜月在身體養得差不多後,就進宮向這二位請安。
夏靜月身為晚輩,原本在皇帝與皇太后剛病下時就要進宮請安的,只是大家都知道睿王府的情況,也不能要求太多了。
連著兩日天晴,將前兒下了兩天兩夜的雪化得差不多了。夏靜月捧著手爐,穿著厚實的衣服,披了厚厚的披風,坐在輿車上往皇宮行去。
輿車底下放了一個炭盆,即使天氣仍然冰冷,但在車裡仍然能感受到一絲暖意。
只是下了車之後,寒氣撲面而來,沿著頸脖往下直灌,冷得夏靜月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。“怎麼感覺今年比去年和前年冷多了?”
初雪扶著夏靜月下車,聽到這一句,將到口中的話嚥了下去。
比起前年連續半個月的大雪,今年的雪顯然少了許多。至於去年,一路挾著風雪趕路,西州那邊的風跟刀子似的刮來,陰涼入骨,比京城冷多了。
前年、去年王妃都沒覺得多冷,反倒覺得今年更冷,又在穿得比往年更多的情況下,初雪眸中帶著一絲擔憂。滋補的參湯喝了這麼多,怎麼王妃的身子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?
初雪給夏靜月攏緊了披風,扶著夏靜月往皇宮走去。滕貴妃被賜死後,舒德妃挾著尾巴做人,如今後宮是劉淑妃在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