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男人漢的氣概油然而生。
他一邊慚愧著,一邊激動著。
暗想著:雖說只是小小的隱瞞,但總歸不好,以後必須要加倍地對她好,以此來補償了。
馬車到了果莊,夏靜月看到初雪並沒有服侍在老太太身邊,而是與果莊的下人一道在釀果酒,問:“老太太呢?”
初雪往屋舍一指,湊到夏靜月耳邊說:“老太太正跟王總管學習呢,小姐您可別打擾了。”
“學習?”夏靜月為之一愣,“學什麼?”
“小姐悄悄過去看一眼就知道了。”
夏靜月與韓瀟對視一眼,兩人放輕腳步,悄悄過去看個研究,看看王總管與老太太究竟在做什麼,以至於老太太連夏靜月這個孫女都不見,天天躲在屋子裡。
透過視窗,夏靜月看到老太太端正地坐在太師椅上,正襟危坐,面無表情,目視前方,淡漠不語,隱隱有幾分氣勢。
夏靜月正疑惑老太太的舉動,旁邊的王總管點了幾下頭,說道:“沒錯,就是這樣。遇到那些身份比您低的,您又不想搭理的,就這樣無視他們就行。當然,這是最正經,同時也是最簡單的一種方式。還有那更復雜一些的無視與藐視,您這樣……”
王總管優雅地坐在另一張椅子上,優雅地端起茶碗,再優雅地不斷拔著茶碗,口中說道:“您只需優雅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至於底下的人,說什麼,做什麼,全當是一隻嗡嗡叫的蒼蠅,不用理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