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若是沒記錯的話,不是傳言說睿王的腿殘了嗎?可奶奶這些日子所見,他行走自如,與常人無異。”
夏靜月端了溫水給老太太漱口,說:“他的腿以前是有些毛病,不過我早給他治好了。”
老太太一驚:“真的?是你給他治好的?”
“其實他在一年前就可以走路了,只是他上遭皇上的猜忌,下遭眾皇子的敵視,如今京中局勢不明,暗潮洶湧,他不得不低調行事。”
“如此我就真的放心了,不管以後怎麼著,你有一份救治之恩在,他多少會顧忌一些。”老太太此言,顯然還是對韓瀟沒有信心。又說道:“他示弱低調是對的,他再強,再厲害,上有一個老子防著他忌著他,他身為人子,難道要弒父不成?這世間都重孝道,哪怕做老子的有千萬種不是,做得如何過份狠辣,也有一句天下無不是之父母的藉口。反而做兒子的若是稍稍反抗了,就遭到千夫所指,被唾罵千年,真真是兩副臉孔。那些人倒是忘了,那些所謂的父母也是為人之子,他們為人之子時,可曾做到至純至孝?自己不一定能做到的事,偏因為自己成了父母,就高高在上了,口口聲聲說什麼天下無不是之父母的聖言來逼迫孩子來順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