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了!
前路不通,夏靜月立即往後路跑去,那領路太監想攔她,被她靈活一躲跑了過去。
好不容易跑到盡頭,夏靜月才發現這是絕路。
退無可退,夏靜月瞧見旁邊有一座院子,衝了進去。
待去關門時,這門卻沒有門閂。
天!這是什麼鬼運氣?
夏靜月正欲往裡面找出路時,院子裡頭嘩啦啦地出來一群人,最前面的一人坐在肩輿上,那大大的一坨除了穆王那胖子也沒誰了。
夏靜月頓時明白了,“原來是你!”
除了穆王,估計也沒哪個敢假冒萬昭儀傳話了。
“丫的臭村姑!今天本王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!”穆王囂張又得意地叫囂道。
“你想怎麼樣?”夏靜月一邊與穆王周旋,一邊悄悄觀察著地形。
這個院子是放雜物的,面積不小,庭院中堆了不少東西,有半壞的椅子桌子、殘破的木桶水缸之類,還有一棵柏樹長在院牆邊。
後面的追兵已經到了,一個個舉著棒子將大門堵得死死的,堵死了夏靜月的退路。
見夏靜月已成了甕中之鱉,穆王更加得意非凡,“臭村姑,你自個說說,今兒你想怎麼死?”
夏靜月瑟縮了一下,臉上帶著害怕與恐懼,只差沒哭出來,一邊哀求一邊往邊上退,“王爺,小女子知道錯了,求王爺饒求小女子吧,小女子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想求饒?晚了!”穆王擺了擺手,讓太監們把肩輿放下,準備讓下人把夏靜月抓來打一頓再說。
夏靜月苦苦哀求著往一邊縮去,“王爺,您肚子這麼大,一定是有大氣量的人,就別跟小女子一般見識吧好不好?”
“不好!本王今天就要打死你!”
“王爺,我可是皇上與太后封的六品女官,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。”
“切!本王就是把你把你打死了又如何?父皇與皇祖母最多罵本王幾句,難道還能讓本王堂堂一王爺給你一個小芝麻官賠命不成?”
“王爺,您確定不放過我?”
“本王確定要宰了你!”
“那我先走了,拜拜!”夏靜月朝穆王揮了揮手,突然衝向那棵柏樹,藉著勁兒迅速地往上爬。
她算過了,照著這柏樹的位置,翻牆過後的地方就不是剛才的小巷,是通往另一處的。不管通往哪兒,總比落在這個死胖子的手上好。
穆王吃了一驚,剛剛還怕他怕得跟見著貓的小老鼠似的,突然間就靈活得跟一隻豹子般叟叟叟地爬上了樹。
旁邊的小棋子首先反應過來,叫道:“快!快抓她的腿拉下來!”
穆王驚醒過來,見夏靜月要爬上牆頭了,氣急敗壞地叫道:“來不及了,快砸她!拿棒子砸她!砸死了算本王的!”
夏靜月剛爬上牆頭,那一根根棒子,還有地上的雜物都往她飛了過來。幸好旁邊有一株柏樹擋著,不然沒等夏靜月跳下去就被砸死了。
饒是如此,夏靜月的手還是被飛過的東西颳著了,刺刺地作疼。
眼見他們跑到牆下,還有想爬樹的,夏靜月也不管牆下是什麼地方,從高牆上一躍而來。
之前跟韓瀟練出來的身手趕上用場了,夏靜月穩穩地落地後,見上面還有不少東西砸下來,她左躲右閃,看著一地的斷棍斷椅,眸光一轉。
迅速地將地上的斷椅斷桌踩斷幾下,讓它們斷得更多。將尖利木頭的擺正之後,夏靜月趕緊撤了。
很快地,穆王的手下沿著柏樹爬上了牆頭,在穆王的催促之下紛紛往地上跳,這一跳不少人跳到了那些豎起的木頭之上,刺個正著。
“哎喲我的腳——”
“哎喲我的腰——”
“流血了,我手被刺傷了——”
穆王坐在院子中怒不可遏地隔著一面牆叫罵:“叫什麼叫?若是不把那臭村姑抓著,爺把你們腿都砍了!”
再喊了一隊人爬牆去追,又讓太監們把他抬起來去找夏靜月出來。“她對皇宮不熟,趕緊抄近路去堵她!”
皇宮內大巷連小巷的,跟個迷宮似的,如若不熟路,走了半天不僅沒走出去,還可能跑回原路呢。
正如穆王所說的那樣,夏靜月雖然跑出了幾條巷子,但頭尾不知哪兒是出口,大雪天的這邊偏僻的巷子也沒人走,找個問路的人都找不到。
夏靜月又跑了一陣後,隱隱聽穆王的叫喝聲,不由慌了起來:那死胖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