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茶都沒有。
小公公過來給二女上了茶,告訴二女還要再等一會兒才能去覲見。
暖閣不大,說起來其實是一個茶水間,也沒有燒地龍,只是多了一個燒得旺旺的火盆。又因有兩個爐子燒著水,使得屋內暖和了許多。
顧幽見久久沒有人往這邊來,等著也有些無趣,便與夏靜月說起話來。
“夏女官新官不曾上任,架子倒先擺了起來。”
夏靜月雙手在炭盆上烤了烤,抬起頭問道:“什麼架子?”
顧幽說道:“那天在膳食坊門前,我與你說話,你怎麼不理我?”
想起那天的事,夏靜月臉龐微紅了紅,掩飾地低下頭烤火。“那天嗓子不舒服。”
“我還道夏女官瞧不上我呢。”
“怎麼會呢,顧女官是太傅孫女,令尊又是大都督,誰敢瞧不上你?”
顧幽記著祖父的話,暫時不想與夏靜月交惡,便翻過了這一篇,“夏女官的嗓子好些了嗎?”
“好多了,太傅的身子可好?”
“嗯,看了御醫,好多了。”
夏靜月聽著顧幽的口氣與態度,比往常溫和了許多,沒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和高傲,暗中稱奇。
她與顧幽也沒有大仇,既然對方示好,夏靜月就與她道起家常來。
顧幽少不得要問起夏靜月與左清羽如何認識的事,夏靜月回答了。想起心中的疑結,夏靜月狀似不經意地說道:“那天我見顧女官與睿王府的王總管挺熟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