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。這毒性並不強,只是我找不到對症的藥材。”夏靜月吃虧的是壓根不認識這是什麼植物的絨毛,如果知道這是什麼藥材,她自己一個人就能煉出解毒的東西來,也用不著尋找外援了。
陶子陽聽之有理,說道:“我跟師傅學了這麼多年的醫術,雖說沒到師傅的十成,但兩三成應該有的。這樣吧,我把那與解毒有關的書搬出來,我們一起研究一下。”
“這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夏靜月缺乏的正是解毒的書籍。
從大年初三開始,夏靜月乾脆住在了杏林堂內堂之中。反正內堂足夠寬大,房間也多,多住她一人也不礙事。
陶子陽給夏靜月的,是陳老親筆寫的解毒入門知識,夏靜月看了之後,直呼大千世界,無奇不有,無所不怪,直接顛覆了她的三觀。
什麼以毒攻毒的,五花八門;還有兩種無毒的東西配在一起便成了劇毒之物,那毒性簡直比維c跟螃蟹結合更毒上幾分;還有何種顏色的蜘蛛最毒,何種顏色的蛇最毒,取其毒時,還講究時節,說什麼春天的蛇最毒,夏天的蜘蛛最毒,秋天的蠍子最毒等等。
這一本書只有短短十幾頁,但裡面所包含的資訊足夠夏靜月研究好幾年了。
基礎的東西,往往是最精髓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