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酒水,能推就推,不能推的——
她早早準備了一個壓得實實的棉團纏在手臂上,遇到不能推的酒,不得不喝的酒,就藉著袖子的遮擋倒到棉團上。
這個壓實的棉團她事先做過經驗,像這種小酒杯,能吸收七杯到八杯的酒量。
因此,夏靜月爽快地將兩杯酒水明著為幹,暗著倒入棉團之中。
夏靜月始終相信那句話,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,尤其是兩個原先關係就不好的人,突然變得親切起來,必有原因。她與梅家姐妹的關係並不好,第一次見面梅採瑜甚至惡毒地想將她推入冰河之中。
明明是有舊怨的梅家姐妹,卻如此殷勤,一邊好心說替她喝酒,一邊又來暗逼她喝酒,夏靜月豈能不多想。
不過,夏靜月也只是多想而已,只存了防備之心。
緊接著,梅家姐妹與羅曼音又藉著其他說詞與法子勸夏靜月的酒,夏靜月終於心生警惕了。
她臉上不顯,乾脆將計就計,一併接了幾杯酒。
眼看差不多了,夏靜月捂著額頭,直喚頭暈。“我不行了,要醉了,頭暈得厲害。”
這些酒夏靜月雖然沒有喝下去,但酒味醺得她臉色酡紅,乍一看,還真是醉酒之人的症狀。
羅曼音暗數夏靜月已喝了五杯,這酒是陳酒,後勁強,酒量差點的確實該醉了。又見夏靜月臉上透著紅色,又信了九分。但口中她仍說道:“才喝幾杯而已,怎麼就醉了?我不信,你再喝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