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比,連人都殺過,真若放開氣勢來,別說這些溫室花,就是平常男人都要懼怕幾分。
“既然沒人敢來單挑,那就滾吧!”在夏靜月的斥喝下,眾多秋霽社的少女竟然慌之而散,連趙琳韻也不敢再討公道,捂著被打腫的臉跑走了。
顧幽與李雪珠坐在遠處,沒有看清楚那邊的事,但遠遠地見夏靜月一人震懾住十餘人,心中暗奇。
李雪珠看了一會兒,說道:“要說這女子中,最狂妄的要數這夏靜月了,她爹才正五品時就敢跟我們叫板,如今她爹升了官,更發不把我們秋霽社放在眼裡了。”
秋霽社的女子在京城中威風八面,然而一旦對上夏靜月,一次又一次臉面盡失。
顧幽冷道:“讓她狂幾天,秋後的螞蚱,蹦達不了幾天。”
“此為何意?”李雪珠問道。
顧幽說道:“夏哲翰投靠了明王,扳倒了太子的人上位,鄭國公早就盯上他了。”
李雪珠這才露出笑意:“我倒要看看,等她父親丟了官,入了牢,她還拿什麼張狂。”
孟圓圓與竇心婷見夏靜月一發威就把秋霽社的眾少女給嚇跑了,看夏靜月的眼神既帶著震驚又帶著崇拜。
“靜月,方才謝謝你了。”孟圓圓抹去了眼淚,向夏靜月感激地說道。要不是夏靜月突然殺出來,她都不知道會被趙琳韻整成什麼樣子。“我沒有想到,趙琳韻會這樣陷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