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夏靜月的畫畫經驗來看,此畫卷軸成功前必是報廢了好幾份了。
左清羽小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著,夏靜月對他毫不猶豫的信任,讓他激動得臉龐又微微發紅起來,心頭還泛起難以言喻的甜意。
原來她是這般信任他。
這種被信任的感覺帶給他的滿足和激動,是以往弄再大的噱頭也感受不到的。以前看著別人為他狂歡,為他尖叫,他會高興,會自滿,卻不會如此滿足,帶著心跳加速的滿足。
別人給他再多的崇拜與仰慕,也及不上她的一句我信你。
夏靜月看完之後,小心翼翼地卷好,再重新用繩子繫上。“你想要什麼,我送你。”
來而不往亦非禮也,夏靜月琢磨著還他一個什麼禮物好呢?
左清羽卻擺了擺手,說:“不必了,你已經送過了,這是我給你的回禮。”
夏靜月訝異問:“我送過你什麼了?”
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?
左清羽雙手負後,高深莫測地笑著。
夏靜月再三詢問,他卻不答。
“既然你不說,我就當已經給你禮物了。”
左清羽將這一事揭過了,說:“宮裡的人慣會踩低捧高,若是有那不長眼的欺負你,你儘管跟我說,我給你出氣。這宮裡,還沒有本世子治不了的奴才!”
左清羽這話倒不假,他打小在大靖皇宮就是橫著走的主,不管是皇帝,還是皇太后與皇后,都寵著他縱著他,宮裡的太監宮女侍候他比侍候太子還細心,生恐怠慢了這位小祖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