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要臨北的房間了?我們要的是臨南的房間。”
臨南的房間視窗正對著賽臺的位置,居高臨下,能看得清清楚楚,還能聽到賽臺那邊的聲音,是首選的位置。至於臨北的房間,只能看到另一面的大街,在今天成了冷落無人理會的位置。
冠英樓的管事苦笑地看著面前這一行五人,尤其是領頭的這一位紅衣男子,“客官,真的沒地方了!”
身後大漢試圖再恫嚇酒樓管事時,紅衣男子笑吟吟地說道:“要不你帶我們到樓上看一眼,我們確定房間都被人佔了,就信了你。”
這個要求不過份,管事應了,“小了這就帶幾位客官上去瞧瞧,上面的位置全都已經被佔滿了。”
紅衣男子一行人跟著管事從樓上走一遍,視線最好的莫過於三樓了。
“客官,您看,這些房間都有人了。”
“若是這些客人突然退房呢?可以讓給我們嗎?”紅衣男子薄唇輕揚,問道。
“自然是可以的,只是今天的日子非同一般,大家都急著看鬥醫呢,哪會退房?”
管事剛說完,他背後房間突然傳來一陣慌亂的叫喊聲——
“哎喲,肚子好疼。”
“我的手,怎麼長了這麼多紅斑——”
緊接著,房內的客人捂著肚子跑了出來,還有捂著手和臉出來的。
管事吃了一驚:“這、這怎麼一回事?”
裡面侍候的夥計哭喪著臉說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,這一屋客人才來的,也沒有吃過酒樓的東西,突然間就一個個說肚子疼,身上癢。剛進來時明明都好好的,怎麼突然間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