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樣子了?好好的客人你不做,倒是做起婢女來了?”
夏靜月從善如流說道:“不就是急著給你來道歉的嘛。”
“你穿這衣服挺好看的。”左清羽坐直身子,伸手摸了摸夏靜月頭上的兩個螺髻,又低頭瞧了瞧她這一身婢女的妝扮,再次輕笑了起來:“爺看你一手捶腿的功夫不錯,這樣吧,爺就賞你做爺一年的貼身婢女。”
“你想得倒美。不如這樣吧,以後你生病了,我免收你診金。”
“你這是在咒爺嗎?”
“人吃五穀雜糧,誰不會生病呢?”
左清羽又懶洋洋地靠回方枕上,一雙微翹的丹鳳眼斜睨著夏靜月:“你可不要告訴爺,這般大費周章地混進來,就是為了給爺捶腿的。”
夏靜月見他似笑非笑的神情,明顯不是好糊弄,暗想今天不拿出一個讓他信服的理由,是不好脫身了。
如此一想,夏靜月嬌羞無限地半垂著頭,羞答答地對著手指,嬌滴滴地說:“人家想你了嘛,你不是知道的嘛,人家一直都在暗戀你的嘛。”
說罷,還含情脈脈地拋了左清羽一個大媚眼。
左清羽猛地打了一個哆嗦,迅速爬起來離夏靜月離得遠遠的。
不知為何,以前夏靜月一副冷若無情,甚至要揍他扁他的剽悍樣子,他都覺得好玩,不由自主總想去逗逗她。
然而,現在看到夏靜月這般嬌滴滴,柔柔弱弱的樣子,他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悚感。
是他有毛病?還是她有毛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