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初晴點了點頭,說:“小姐說是,就是。”
“我怎麼感覺小姐有心事?”
“心事?”初晴茫然,“小姐怎麼會有心事?”
初雪瞪了初晴一眼:“小姐怎麼就不能有心事了?”
“那小姐是什麼心事?”初晴問。
“誰都知道了還能叫心事?”初雪嘆道:“不過小姐的酒量的確是太小了,桂花酒很難醉人的,就是小孩子喝幾杯都沒事,小姐才喝兩杯就開始醉了。”
“所以小姐是在練酒量,不是心事。”
兩個丫頭在竊竊私語,夏靜月迷迷糊糊聽到一些,朝兩個丫頭醉眼朦朦地笑道:“我沒心事,我怎麼會有心事呢?我不知道多開心呢。”
初雪見夏靜月還要喝,忙上去奪了夏靜月的酒杯,“小姐,醉了就不要再喝了。”
“我沒醉。”夏靜月搶回酒杯,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,對著空中的太陽吟道:“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。”
初雪哭笑不得地扶著夏靜月,“小姐,那是太陽,不是月亮,太陽還沒下山呢。”
“太陽呀?”夏靜月眯著眼睛,望著頭頂那輪陽光,“真亮,亮得眼睛都模糊了。真想回家啊,家裡的太陽也是一樣的亮。”
初雪笑道:“夏府裡的太陽當然跟莊子上的太陽是一樣的。”
“是嗎?”夏靜月喃喃自語著:“回不去了,再也回不去了……”
“小姐,您是不是有心事?”初雪憂心忡忡地扶著夏靜月問。
夏靜月半倚在初雪身上,低喃著:“我沒有心事,就是心裡悶得慌,很悶很悶。”
“那小姐去睡一覺就好了。”
“我不要睡,我要喝酒,練酒量。對,練酒量,我可是能喝一斤茅臺的,這點酒算什麼……”
初雪想阻止夏靜月再喝,卻發現喝醉之後的夏靜月力氣大得不可思議,連忙叫道:“初晴,快來幫忙。”